察觉到颈窝之中的人一僵，赵清宁也觉得自己说话挺伤人的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又默默地补了一句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方相起身，r0u了r0u赵清宁的脸颊，轻声道：“我知道了，也不早了，去睡觉吧。”
赵清宁愣愣地看着他，然后点头：“嗯。”
“我给你铺个地铺？”赵清宁有些局促，“家里还有备用的棉被。”
“不用，我睡沙发就好。”方相轻声道，“天亮之后还要去交任务，今天就这样吧。”
于是方相就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宿。
什么亲近的举动都没有做，仿佛他们依旧和以前一样。
赵清宁躺在床上许久，辗转反侧，怎么都睡不着，直到凌晨三四点才抵挡不住困意，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上午十一点，赵清宁才睁开眼睛。
打开房门的时候，就闻到了一阵g人的香味。
“方相？”
厨房里，方相穿着赵清宁的围裙，刚把一碗西红柿J蛋面盛出来。
“醒了？先去洗漱。”方相将面端到餐桌上，然后拿出小碗开始夹面，“我看你冰箱还有点食材，就做了这个。”
“这是你做的？”赵清宁有点惊讶，“妖怪……也会做饭啊？”
虽然她们认识五六年了，但她真的不知道方相会做饭，毕竟她们俩完成任务之后就直接下馆子，然后就各回各家。
“会做一点儿。”方相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，“为了适应人类的社会，多少学了一些。”